1、原文:
我梦见有人把烟头扔在著名的草船。
甲板滋滋滋地燃烧。
一直烧到了我的家乡。
资江边上。
枫树坳里。
我家的草垛插满火箭。
牛蹄踏破墙橹。
奶奶满头白发红光一闪。
灰飞烟灭。
一群人手忙脚乱。
抬着我的床。
朝着火海一路小跑。
穿越华容山道。
喊着给我举行一场火葬。
绊倒在铁索桥。
我躺在床上。
哇哇大叫却动弹不了。
火的舌头在我身上舔。
舔到我座下的马鞍我的耳背。
我醒了。
一眼看见床头的中国地图。
面目全非。
长江两岸湖南湖北。
都完蛋了。
被子正在冒烟。
烟冒得不大于是我把它扑灭了。
2、作者:李傻傻,湖南人,原名蒲荔子,1981年生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80后代表作家之一。2004年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。《温暖》(九州出版社,2008年1月出版)和《80后作家排行》(男版小说选)的主要作者之一,《锦瑟年华》华筝卷(青春散文)的主打作者,出版有《红x》、《被当作鬼的人》、《李傻傻三年》等,曾经被称为“少年沈从文”。2005年6月登上美国《时代》周刊。
延伸阅读
阿拉斯加的鳕鱼原文
完整的文案是:你写ppt时,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出水面。你看报表时,白马雪山的金丝猴刚好爬上树尖。你挤进地铁时,西藏的山鹰一直盘旋云端。你在会议中吵架时,尼泊尔的背包客一起端起酒杯在火堆旁。有一些穿高跟鞋走不到的路,有一些喷着香水闻不到的空气,有一些在写字楼里永远遇不见的人。
马说原文翻译
1、原文:
世有伯乐,然后有千里马。千里马常有,而伯乐不常有。故虽有名马,祇辱于奴隶人之手,骈死于槽枥之间,不以千里称也。
马之千里者,一食或尽粟一石。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。是马也,虽有千里之能,食不饱,力不足,才美不外见,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,安求其能千里也?
策之不以其道,食之不能尽其材,鸣之而不能通其意,执策而临之,曰:“天下无马!”呜呼!其真无马邪?其真不知马也!
2、翻译:
世上(先)有伯乐,然后有千里马。千里马经常有,但是伯乐不常有。所以即使有名贵的马,只是辱没在仆役的手中,(跟普通的马)一同死在槽枥之间,不以千里马著称。
(日行)千里的马,吃一顿有时能吃完一石粮食。喂马的人不知道它能(日行)千里而(像普通的马一样)来喂养它。这样的马,虽然有(日行)千里的能力,但吃不饱,力气不足,才能和美德不能表现在外面。想要和普通的马一样尚且做不到,怎么能够要求它(日行)千里呢?
不按照(驱使千里马的)正确方法鞭打它,喂养它却不能竭尽它的才能,听千里马嘶鸣,却不能通晓它的意思,拿着鞭子面对它,说:天下没有千里马!唉,难道真的没有千里马吗?大概是真的不认识千里马吧!
故:因此 。 虽:即使。名:名贵的。骈死:并列而死。于:在。槽枥:喂牲口用的食器,引申为马厩。见:通“现”,表现;显现。且:犹,尚且。
3、主题思想:
这篇文章以马为喻,谈的是人才问题,流露出作者愤世嫉俗之意与怀才不遇的感慨与愤懑之情。表达了作者对封建统治者不能识别人才、不重用人才、埋没人才的强烈愤慨。
季氏将伐颛臾原文译文
1、原文
季氏将伐颛臾。冉有、季路见于孔子曰:“季氏将有事于颛(zhuān)臾(yú)。”
孔子曰:“求!无乃尔是过与?夫颛臾,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,且在邦域之中矣,是社稷之臣也。何以伐为?”
冉有曰:“夫子欲之,吾二臣者皆不欲也。”
孔子曰:“求!周任有言曰:‘陈力就列,不能者止。’危而不持,颠而不扶,则将焉用彼相(xiàng)矣?且尔言过矣,虎兕(sì)出于柙(xiá),龟玉毁于椟(dú)中,是谁之过与?”
冉有曰:“今夫颛臾,固而近于费,今不取,后世必为子孙忧。”
孔子曰:“求!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。丘也闻有国有家者,不患寡而患不均,不患贫而患不安。盖均无贫,和无寡,安无倾。夫如是,故远人不服,则修文德以来之。既来之,则安之。今由与求也,相夫子,远人不服,而不能来也;邦分崩离析,而不能守也;而谋动干戈于邦内。吾恐季孙之忧,不在颛臾,而在萧墙之内也。”
2、译文
季孙氏将要讨伐颛臾。冉有、季路拜见孔子说:“季孙氏准备对颛臾采取军事行动。”孔子说:“冉有!我恐怕该责备你了。那颛臾,从前先王把他当作主管东蒙山祭祀的人,而且它地处鲁国境内。这是鲁国的臣属,为什么要讨伐它呢?”冉有说:“季孙要这么干,我们两个做臣下的都不愿意。”孔子说:“冉有!周任有句话说:‘能施展才能就担任那职位,不能这样做则不担任那职务。’盲人遇到危险却不去护持,将要跌倒却不去搀扶,那何必要用那个做相的人呢?况且你的话错了,老虎和犀牛从笼子里跑出,龟甲和玉器在匣子里被毁坏,这是谁的过错呢?”
冉有说:“如今颛臾城墙坚固而且靠近费城,现在不夺取,后世一定会成为子孙们的忧虑。”孔子说:“冉有!君子厌恶那种不说自己想去做却偏要编造借口(来搪塞态度)的人。我听说士大夫都有自己的封地,他们不怕财富不多而怕分配不均匀,不怕民众不多而怕不安定。财物分配公平合理,就没有贫穷;上下和睦,就不必担心人少;社会安定,国家就没有倾覆的危险。依照这个道理,原来的远方的人不归服,就发扬文治教化来使他归服;使他来了之后,就要使他安定下来。如今由与求两人辅佐季孙,远方的人不归服,却不能使他们来;国家四分五裂而不能保持它的稳定统一;反而在境内策划兴起干戈。我恐怕季孙氏的忧虑,不在颛臾,而是在鲁国内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