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挨板子。众所周知,中国古代很长一段时期讲究男女之大防。只要家庭条件允许,女性基本都是大门不出,二门不入。甚至有烈妇,外男碰了一下她的手,她都愤而剁去。可是古代女性一旦吃了官司,也会像男性一样接受杖刑,翁虹主演的小白菜裸臀受杖的香艳镜头给人们留下深刻印象,很多文献资料也有古代女犯裸臀受杖的记录。那么在讲究封建礼节的古代,众目睽睽之下,真有这样悲惨的事情发生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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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杖刑起于何时已经无法考证,公认大规模开始运用是在西汉。杖刑俗称打板子,分为杖和笞,杖刑较重,笞刑较轻。唐代以前,没有具体的位置,主要是背、臀、腿。魏晋南北朝时期,为了优待女犯,对女犯“笞背而不笞臀”。结果这个本意保护女性的规定,造成女犯大量被打死。
唐代之后,受刑主要部位是臀部,尤其是在明清时期,几乎成了唯一官方指定部位。受刑人要裸臀受刑,主要有三个原因。一是起到羞辱的作用,一个是防止犯人在裤子里藏皮垫子逃刑,最重要的是防止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屁股被脏衣服感染,保住犯人的小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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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女性犯罪的很少,所以上大堂受审的人数也很少。大多数时候,官员审讯女犯的时候,只会采用拶刑或是掌颊等方式。实在需要杖刑的时候,也会保留女性一条底裤。但对通奸的女犯往往采取裸臀受杖的方式。如清代小说《姑妄言》记载嬴氏因通奸,被官员判打15小板,“衙役见娇嫩少妇粉团似的屁股,多了几分怜悯之心”,就是典型的例子。但也有些心理变态的官员,只要见到女犯就往奸情上引,以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。当然根据一些古代文献的记载,如《聊斋》中多次提到女犯被打的“臀肉尽脱”。因不是奸情,无法判断女犯是否裸臀受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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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性裸臀受刑在官刑中不常见,但在“家法私刑”中屡见不鲜。古代奴婢仆妇是主人的私人财产,虽然随着时间的发展,奴婢受到的法律保护日益增多。但主人对奴婢实行家法,只要不打死,历朝历代都管的不多。即便在皇宫里,根据《宫女往谈录》记载:“犯错的宫女要露出白屁股,在滴水檐子下,由太监一五一十的打,一点不留情面”。很多资料也表明,当年珍妃很大概率被慈禧“裸臀行杖”。清代小说《大清三杰》里,则描述洪秀全新纳的皇后,被杨秀清剥去凤袍,“笞玉臀徐后慑淫威”。这说明家法中,裸臀受杖成了人们的共识。再如《笑林广记》中的《屁婢》记载:“主怒,欲挞之,见其臀甚白。”以及《金云翘传》中的王翠翘,被宦夫人的仆妇扯去衣裤,揍得“臀上绝似火烧”,虽说是小说,但艺术来源于生活。
那么这些被羞辱折磨的女性,裸臀受杖后,会有什么样的反应?除了一部分愤而自杀,极少数咸鱼翻身,成功复仇外。大多数都逆来顺受,甚至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。据民国杂志《星期》(婢妾号)记载:一个富有的五金商人家庭,几个姨太太暴虐成性。尤其是烟尘出身的三姨太,动不动就对小婢女剥去裤子,照臀“笞之良久”。心情不好的时候,就让男仆用大板子打婢女的光屁股。十几个婢女臀上都带着青紫色的板花,甚至被打的臀肌腐烂。除了杖臀,还有杖背的家法,“盖因臀上肉厚,久笞则麻木”。而杖背会留下很多后遗症,每次要挨揍,“彼妙龄少女,叩首求打光臀”。当被姨太太要求杖臀的时候,一些婢女竟喜不自胜,感念太太的大恩大德。广东地区的婢女间也流传着“皮鞭不响,屁股发痒”的说法。
尊重女性是一个民族文明程度的重要标识,封建时代已经离我们远去。希望历史的悲剧永不重演。